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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上海保卫战,从解放堂食开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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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专栏“人在包邮区”的第3篇文章。

不久前,上海官宣打赢了上海保卫战。从今天开始,上海人民期盼已久的餐饮堂食终于有序放开。打赢是宏大叙事,堂食是市民关怀。从今天开始,我才真正为上海市民感到由衷的高兴。不过,“某某保卫战”随时可能在任何城市打响,所以,上海保卫战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保卫战。那么我们能从上海保卫战中学到什么?让我们从三个故事谈起。

“必需品”的故事

“到底什么是生活必需品”?在现代大都市,这个问题看似已经不成问题,可是在前两个月的上海,因为有些居民希望购买可乐、矿泉水而“团长”们不堪重负,这个问题又引起了讨论。

从前年新冠疫情暴发以来,我先后在北京、上海、江苏、新疆和浙江5地生活,对“必需品”的问题有切身的体会。我父母做饭只放油盐酱醋,而喝过洋墨水、在上海生活的表弟,钟爱的却是肉桂粉、迷迭香、百里香和罗勒。对北方人来说,面粉是生活必需品;对南方人来说,大米是生活必需品;而在新疆,每天傍晚,公交和地铁上的人们带着一块块盾牌一样的馕回家,“家中可以无米但不可无馕”,这是新疆人千年来赖以生存的口粮,也是不可或缺的精神寄托。

斯坦福大学周雪光教授发现,疫情期间美国各州都把LiquorStore(酒品店)列为必须开门的商店。因为如果关闭这些商店,酒精依赖者会病情发作。曾长期在欧洲留学的朋友吕奥飞老师也对我说,酒吧之于英国人,就像煎饼果子摊之于天津人,火锅店之于成都人,凉皮肉夹馍之于西安人。这些东西也许不用每天都吃,但是如果几个月不吃呢?当然饿不死,但是就是不行。

上海正在建设“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”,然而,只有市民的城市,才是世界的城市。“堂食”之“堂”,是属于市民的公共空间。类似的,上海把寸土寸金的陆家嘴最后一块宝地留给了美术馆,华东*法大学把27栋美轮美奂的历史建筑向市民开放,*浦江和苏州河的几十公里水岸也被还给了市民,还专门出台了《*浦江苏州河滨水公共空间条例》,这些公共空间都是上海市民的“必需品”。

有人嘲笑上海人在封控期间还热衷于咖啡和红酒,有人说不能堂食就叫外卖一样可以填饱肚子,也许这些真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必需品”,但是对很多人来说,这些“多余之物”就是生活的希望,那么,希望是不是必需品呢?马克斯·韦伯说,“人是悬挂在他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”。如果没有意义的追求,那人活着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?

厕所的故事

我们先来看两个关于厕所的故事:

一个欧洲非*府组织打算支持非洲的农村居民在家中修建私人厕所,却遭到了当地妇女的抵制。原来,当地妇女喜欢每天早晨成群结队到野地里方便,这样既可以避开男人的目光,还能交流家常和分享八卦。而在美属萨摩亚,“性情随和”的当地人接受了美国人的劝导修建了公共厕所,然而当这些厕所损坏的时候,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在海滩或者灌木丛中如厕,于是海滩上遗留下来的几根朽木便是推广公厕留下的结果。

前两个月,上海一个小区居民自发制作的长达字的《防疫保护指南》在网络上流传,这份指南包罗万象,涵盖业主共同约定、志愿者分工及每日行动、关于每次街道配货物品运输事宜、每日工作通告、重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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